2011年12月19日 星期一

債留子孫絕非聖母媽祖所願

 (12-19-2011陳昭倫、吳雙澤
        自從總統大選開始之後,許多光怪陸離缺乏社會正義的事件,才一一的浮現出來,受到社會大眾的重視。姑且撇開藍綠的支持傾向,其中最令社會大眾不解和無法接受的事件,就屬建國一百年夢想家歌劇,兩天燒掉2.5億新台幣的事件最受矚目。
就此之後,「夢想家」就成為浪費公帑,好大喜功的代名詞。而接下來的「台中塔」、「太魯閣劇場」等花大錢的硬體設備也拜夢想家之賜暴露在陽光下,而招致環保與社會公益團體的集聲撻伐。
大倉島48公尺高媽祖的巨像迷思…
原本以為這些浪費人民納稅錢的「夢想家」事件都只是停留在台灣本島的選舉荒唐。對於得不到台北關愛眼神,早已處於窮鄉僻壤的離島澎湖,連夢想都快沒有的島民而言,這樣的事應該是不會發生吧!萬萬沒想到耗資5.5億新台幣公帑的一尊高48公尺媽祖神像 (比目前馬祖28.8公尺還高出近20公尺),因為政治人物的執意孤行,很可能會聳立在澎湖內海的大倉小島

沒有後路再沉淪了

 (12-19-2011一湛)

最近選戰打得很激烈,在越艱難緊迫的時候,越能看到人的真正面目,能夠堅持「正義」原則的人越沉穩,因為他有清楚的中心線。
「正義」不是塵封的某一道德類別,不是上位者的官腔,不是學院派的高調,更不是天真浪漫的人所抱持的幻想。「正義」是秉持公平原則,將合於人心正道的義理,無私而果決地展現,達到保護社會的目標。讓我們在這個群魔亂舞的年代,重新把一些「人之為人」最重要的價值一直放在心裡。
選舉是一時,維護民主、人權、正義才是永遠的,我們很高興小英主席堅持這樣的價值,始終跟人民站在一起:自由、人權和民主正是通過憲政和法治被認為是普世價值。人權的概念起源於避免公民遭到國家侵害,也因此代表所有人都有責任介入並保護受到侵害的其他人,沒有民族和國籍的區隔。只有當公平、道德和公正這些更高原則獲得滿足後,法律才可以被執行。法律的背後要有更高的價值,就是保障人權、維護正義。
記得康德曾說:人是「理性」的,尊重「人」本身就是目的,不能把人物化、當工具,(這是「人權」最重要的基礎);「道德」是義務不是因為他有什麼好處,(所以我們只問「當為不當為」,而不是考慮對自己有何利益);「自由」是自律非他律,不是外在的其他理由(以內心的良知為基準)。感覺跟師的教導「絕待」(超越一切對待,無條件的)是一樣的,每個人心中都有最美麗的質性,我們只要呼喚、讓他醒轉就好了,「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對準天地、良心就好了,直心行去,沒有計較成果。

學會分辨與求證

(12-19-2011一綸)


友人的臉書有這麼一篇文章:
「日本有個法官,70 歲退休後,夫人過世了,家裡剩下一個30 多年的老傭人。一天下午,法官在院子裡休息,女傭端了兩個燒賣和熱茶給法官吃,法官因為覺得熱,沒有立刻吃,繼續閉目沉思。突然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睜眼一看,看到兩隻老鼠跑過來,把燒賣叼走了。法官想了想叫女傭過來問道「妳剛剛送來的點心,我還沒吃就不見了,是不是妳偷吃的?」
女傭一聽,馬上跪下去,說「是我偷吃的」。法官又問:「為什麼要偷吃」?女傭答「因為家裡窮,從來沒吃過這麼好的點心」。
法官說:「是嗎?我剛才明明看到點心被兩隻老鼠叼走了,妳為什麼要承認?」女傭說:「我家裡很窮,非要這份薪水不可,所以我不敢反駁,怕您一生氣把我趕走了。何況,法官您30 年來,受到大家如此尊敬,您所說的每句話,我認為一定都是真的。既然您說是我偷吃的,我也就認為應該是我吃了」!
這簡單的故事裡,隱含日本社會眼中的法官是很有權威的、永遠是對的。假如不是那位法官有張開眼睛看到老鼠,此案就成了永遠的無頭公案。所以,我們主觀的認定,時常莫名地將無辜的人治罪,這情形,不只常發生在政治上的抹黑,也常常發生在我們的身邊,讓人不得不怖畏謹慎。

全照黨意的行政院立法局

 (12-19-2011徐世榮)

總統候選人最後一次辯論,針對土地徵收條例的不當修法,農團代表楊儒門在提問時,用「╳╳」來表達農團的憤怒,讓筆者想起洪箱女士。
1213日深夜,立法院表決通過《土地徵收條例》修正草案時,立法院大門外也爆發了意外的衝突。奮鬥多年、一直堅持理性和平的農民,欲用燃燒冥紙的方式來表達內心深沉的憤怒,不料卻立即遭到警方強力制止。
當嗆人眼鼻的滅火器乾粉逐漸散去之後,洪箱接下麥克風,含淚講出農民的心酸,她說,「為什麼我們農民都不能生氣?房子土地都給你們收走了,為什麼我們都不能生氣?」
農民原本對這次修法抱持著高度期待,希望立法院能夠審慎修法,讓土地徵收回歸民主憲政常態。但是,多日以來,控制立法院的執政黨立法委員,卻完全沒有針對法案進行審查,而是努力為選舉造勢,將時間浪費於「猛男秀」及杜撰許多「弊案」。對該審議的重要法案,竟採取「逕付二讀」的粗殘手法,在休會前兩天,強行運用密室協商及多數暴力的表決方式,迅速通過這次修法。

專訪楊育民:誰敢幫台灣做事

(12-19-2011黃以敬)
 (羅氏藥廠全球營運總裁楊育民)
      「如果台灣不能建立『無色』透明的產業環境與政策延續,政府官員都是如此帶著藍綠有色眼鏡在看創投、把科學家懷疑成貪圖小利的賊,那我要奉勸台灣,放棄發展生技產業吧,這是台灣永遠做不到的夢想!」
當初好意協助台灣引進愛滋新藥TNX355催生生技產業,如今卻因選舉政爭而使得宇昌案陷入政治口水戰,被譽為「生技界張忠謀」的羅氏(roche)藥廠全 球營運總裁楊育民,越洋接受專訪時憤憤不平地指出,誠如何大一聽聞台灣這些莫名指控時感慨:「如果家鄉台灣不歡迎我們,那我可以退出台灣,到別的國家去實現生技夢想。」台灣主政官員對生技產業可以如此無知、無理,不知道還有哪些科學家敢回台灣、敢幫台灣做事,台灣喊了十幾年的生技產業,就剩下口號吧!
Q:當初創立宇昌引進TNX355,參與者都希望為台灣建立生技產業典範;但部份人士質疑取得國發基金過程倉促,似有特權?
A:2007年一月,中研院院長翁啟惠、國科會主委陳建仁到美國舊金山召開竹北生醫園區指導委員會,大家討論的是從研發、臨床試驗、法令制度、資金籌措、設立蛋白質藥廠甚至到代工等整體性產業藍圖,大家期待要找一個具有研發到量產可能的前鋒計畫。
當時剛好我擔任副總裁的美國Genetech基因科技,確定要購併Tanox,要把愛滋藥TNX355出售。我把這告訴翁啟惠,台灣行政院二月決定要爭取。
當時已有十多個各國企業表達對新藥有興趣,甚至有三家提出購買意願,台灣要爭取專利,確有時間及國際競爭壓力,且當時台灣對於人體實驗、生技創投、資金籌措根本沒有一套完善的法令制度可言,因此,除了翁啟惠與當時的經建會主委何美玥積極奔走,甚至行政院副院長蔡英文也投入協助,才促成TaiMed成立、八月爭取到TNX355專利。
這其實歷經好幾個月的討論計畫,一方面要跟國際競爭、跟Genetech談判,另方面還要配合台灣種種行政程序限制,國發基金只是其中一環,最後確也都有經過台灣官方的評估、審查,在在需跟時間賽跑。其他國家爭取專利都是把握時機,在台灣卻被形容成特權?令人無法理解。

濫用公權力圍剿候選人

12-19-2011孫慶餘
 (國學大師陳寅恪被批鬥到死)
        宇昌案是十年來最卑鄙的一埸選舉抹黑。馬團隊以鋪天蓋地之勢,發動國家機器及國民黨媒體力量,重施2000年興票案故技,讓蔡英文宋楚瑜一樣「一招斃命」(蘇志誠當年豪語)。
一個合法投資案,由極具公信力的海內外國際級生技大師合力引進催生,是繼半導體之後,適合台灣需要,富有競爭力的新興產業,馬團隊居然可以把它打成弊案,並指蔡是以權謀私。光是其不顧國家經濟未來,不顧最基本選舉道德,馬團隊就堪稱其心可誅,其情難饒。
馬團隊為何敢如此大膽?因為11年前國民黨以興票案抹黑宋得手,宋由勝轉敗,國民黨完全不必負法律及社會責任(輿論界從未檢討國民黨責任);去年五都選舉國民黨以連勝文槍擊案抹黑民進黨又告得手,民進黨該勝反敗,國民黨也不必負任何責任。故馬團隊食髓知味,再次如法炮製。

蔣匪與毛匪的心量

(12-19-2011王定傳)
        一位海外華文報紙的總編輯,因當面向蔣中正建議《中央社》發到海外的文稿「拿掉共匪的匪字」,卻因叛亂罪入獄15年。這位高齡82歲的徐瑛日前來台,接受本報專訪,他談到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時,卻以詼諧的語氣說,「當時我簡直在老虎嘴巴裡拔牙!」
人權作家柏楊的回憶錄「火燒島」一書中,曾描述徐瑛來台期間,受蔣中正召見,第二天,握手的餘溫仍在掌中時,雙手已被警備司令部鐵銬鎖住的歷史。
柏楊在書中描述,徐瑛在其曾祖父時代,全家移民非洲東南的模里西斯島,後出任該國《華文中央日報》總編輯,因緣際會來台灣旅遊,當時世界各國華文報紙負責人正雲集台灣,齊受蔣中正召見。徐瑛說,當時蔣詢問有何建議?「我本著報人的性格,既然你問我,我就說」,遂建議說,「總統先生,《中央社》發到海外的稿件,可否不要用共匪的匪字?海外僑民都很反感!」
徐瑛回憶,的嘴巴左右動了一下說「好、好、好」,然後拿著紅筆在點名簿打了個勾,當時他不了解有何意義。徐瑛回憶,他也曾接受毛澤東接見,他建議毛拿掉「蔣匪的匪字」,後來毛真的將「蔣匪改成蔣介石集團」,而他對蔣的建議卻變成15年的政治枷鎖。
        徐瑛說,幾天之後,一群彪形大漢將他團團圍住,並帶往「警備總部保安處」,進行三天兩夜疲勞審訊,被騙簽自白書,到軍事法庭後,也不給他辯解,宣讀判決主文時,審判長還批他「辜念被告生於海外、長年於海外,本可判12年,因態度不佳,故判刑15年」。

版主:以下文字取自人權作家柏楊的回憶錄《火燒島》一書…
        另一位政治犯徐瑛先生,從任何角度來看,他都是模里西斯共和國(Republic of Mauritius)的公民。在他曾祖父那一代,移民非洲東南、印度洋中的模里西斯島。當模里西斯是英國屬地的時候,徐瑛是英國公民;後來模里西斯獨立,徐瑛是模里西斯公民,出任模里西斯《華文中央日報》總編輯。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他這個英國公民留學北京,就讀北京大學。1967年,他代表報社前往東京購買新型印刷機,因為不知道中國人內鬥的殘酷性,竟然路過臺灣。當時恰巧世界各國其他華文報紙負責人正雲集臺灣,於是大家一齊受到蔣中正召見,十分嘉勉他們的貢獻。
        就在第二天,當蔣中正握手的餘溫仍在徐瑛掌中的時候,他的雙手已被警備司令部的鐵銬鎖住,隨後判處有期徒刑15年。徐瑛15年牢獄之中,沒有一分錢接濟,連買衛生紙錢都沒有, 更不要說牙膏牙刷。中國有句話說:「烈婦易,貞婦難。」刑場上高呼萬歲容易,監獄裡15年不屈難。
        徐瑛柏楊所看到的政治犯中最沉穩的一位,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面不改色,甚至連放風的時候,腳下一步都不錯亂。國民黨政府要求徐瑛放棄英籍護照,徐瑛拒絕,天下沒有一個人願意選擇一個坐牢易如反掌的國家。
        可是,坐牢期滿後,面對15年不准通信、遠在萬里之外的故鄉,他發現他和中國籍的其他政治犯遭遇一樣,早已家破人亡,妻子和孩子們對於失蹤15年之久的丈夫和父親突然出現,無法接受,以致徐瑛有家難歸,有國難投。
        就在這時候,他認識臺灣寶島女子陳玉嚥,結為夫婦,他終於主動地改換護照,一直到柏楊寫回憶錄的時候,他們仍快快樂樂地過著新生的日子。

浮濫徵收農地的「野蠻遊戲」

(12-19-2011胡慕情、陳慶鍾、陳添寶)

微寒的秋日,正是苗栗後龍灣寶里的農忙時節。收完這批作物,農民就要歡喜過年。洪箱張木村,正淋雨收成,雙手沾滿泥土、吃重地拖著地瓜,臉上,卻盈滿笑意。
灣寶是靠海的沙地,土質差,只有旱作,種出來的地瓜,只能餵豬。洪箱15歲就失學,到工業區當女工。10幾年前,她選擇回鄉當有機農夫。洪箱還是種地瓜,但地瓜的身價,不一樣了。
洪箱說,一開始很多人勸她不要做有機農業,「都笑我們,說慣行農法都養不活人,還種有機!」但她堅持,讓她們走對了路。
「最近5年,雜糧的價格比較高,以前可能一斤米10元,地瓜不到兩塊錢,現在米一斤20元,但是市面上地瓜可以賣到4050元。」張木村說。
洪箱會選擇回鄉務農,是因為灣寶的劣地,變成良田。良田不是從天而降,而是灣寶農民,在1976年,配合農委會進行土地重劃,免費捐地、加上餓著肚子來改良農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