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1日 星期三

生我育我的土地故事,才要開始…

(09-21-2011一心)
早上教課,感覺一開始很有力量,但沒有續航力,教到最後,失去信心。晚上教課前,自問:「我在這裡,是為了什麼?」自答:「是為了呼喚最真的自己啊!」
於是,從上課一開始,到結尾的靜坐,能量都是飽滿的。那能量不是來自營養的食物或充足的睡眠,更不是來自對自我的肯定,或達成某種任務的成就感,那能量,來自完全地「投降」~我真的不能給什麼啊,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呼喚自己,呼喚心底深處的最真、最美、與最嚮往。
墜落到底層,驚喜地發現,最真的自己,就是脫落了層層遮罩以後,瞬間綻放出萬丈光芒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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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聆聽師的開示,心底再次有很大的震撼。彷彿才剛剛在新的認知架構裡找到一個稍微舒服的位置,師的教導,馬上又迫使自己從安穩的座位上站起來,重新檢視:我面對生命的立足點,是否又不自覺地限縮了?我腳下的地基,是以什麼樣的力學原理、構築在什麼樣的土壤裡?

缺乏民主正當性的國家

(09-21-2011一寂)
在黑板寫著「民國百年」,只聽見台下很多學生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
「沒感覺!」
「麻木了!」
學生的「沒感覺」「麻木了」,是很自然的反應,因為現在的孩子很敏感,只要是碰到硬梆梆的教條,就會自動關閉耳朵,身在心不在。
不管學生哀怨的表情,繼續問著「民國百年,要從那一年開始算起?」
雖然,全班大部分的同學看著眼前的老師,不過,大概已經準備放空了,沒人回答,只有中間排一位男生,很捧場的回應「1912年,孫中山革命。」
「真的嗎?」
丟出一個他們想像不到的答案,反而讓學生的精神振奮起來,眼神開始收攝專注了。
「『民國』是什麼意思?」
「中華民國的簡稱。」,唉!答案真的很標準!
再問一次「『民國』的真正意思是什麼?」
「民主國家?」

對別人苦難「無感」的建國百年

 (09-21-2011一三)
黃狗和黑狗躺在厨房外的墻脚邊曬太陽。雖然在院子門口守衛要威風得多,但是牠們已經吃飽,不想再沖著來來往往的人大叫了,於是溫良恭儉讓地攀談起來。牠們談時事,談過往的爭鬥,惡與善,最後談到了友誼問題。
黑狗說:「狗兒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忠誠可靠的朋友在一起生活,有什麽患難,就互相幫助;睡啊吃啊,都在一塊兒;彼此相親相愛,就像英雄好漢一樣互相保衛;並且抓緊機會使朋友高興,讓牠的日子過得更加快樂,同時也在朋友的快樂裏找到自己的歡樂天底下還能有比這更加幸福的嗎?假如你和我結成這樣親密的朋友,日子一定好過得多,就會連時間的飛逝都不覺得了。」
「太好了,我的寶貝,就讓我們做朋友吧!」黃狗熱情地說道。黑狗也很激動:「親愛的黃狗,過去我們兩個白天黑夜都在一塊,簡直沒有一天不打架,我好幾回都覺得非常痛心!真是何苦呢?主人挺好的,我們吃得又多,住得也寬敞,打架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人類把我們當作友誼的典範,就讓我們用行動給人類證明:要結成友誼是沒有什麽障礙的!來吧,握握爪吧!」
「贊成,贊成!」黃狗嚷道。兩個新要好起來的朋友立刻熱情地擁抱在一起,互相舔著臉孔,那個高興勁兒,簡直不曉得拿什麽來比擬。「友誼萬歲!」「讓吵架,妒忌,怨恨都滾開吧!」就在這時候,天哪!厨子扔出來一根香噴噴的骨頭。兩個新朋友立即像閃電似的向骨頭直撲過去。友好和睦像蠟一樣的融掉了。「親密」的朋友「親密」地滾在一起,相互撕咬,搞得一蓬一蓬的狗毛滿天亂飛。直到一桶凉水澆到牠們背上,才把這一對寶貝拆開了。

治療好這個傷口

 (09-21-2011宥娟)
德國歷史博物館「希特勒、德意志國家和罪行」展
面對自己和別人之間選擇上的不同,我們應該如何看待?
當身上有了傷口,可以任由它潰爛嗎?我們坐下來,試圖把膿包外面的家處理乾淨,不是要惡化傷口,而是為了徹底治療,使身體恢復真正的健康。
為甚麼每一次碰觸228事件,就叫做族群撕裂?
為甚麼選擇民進黨(或國民黨),就是異己?
台灣的主權,何時才能脫離強權的牽制,走出真正台灣人民的格局和生命?
這樣的爭論,何時可以真正用正確的態度來看待他?
每一次,面對這些問題,總會讓我感到疼痛,啊!以前,我寧可選擇沉默,寧可避而不談,我想,這或許是大多數人民的心情吧!熱情淳樸的台灣人民深愛彼此,卻,中間隔著很深的傷口,一碰,就心欲碎,淚欲流。。。。
假如不是這幾年學法,我想,我依然沒有勇氣去真正面對他,我依然會選擇迴避。
可是,台灣的命運,就是台灣每一個人的成長史之中的一部分,只有沒有好好面對,我們就不可能真正成熟,就不可能真正獨立。愛,永遠碰不到核心,族群問題也就永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