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5日 星期三
期待台灣史拍成大河劇
(10-05-2011亭伶)
晚上去聽作家平路 小姐的演講,《從日本大河劇看台灣的歷史意識》。
強烈的感覺這個主題在召喚我:我喜歡看日劇,羨慕日本有大河劇;從小愛聽歷史故事,但是最近對歷史感到傷心,好像多年後才發現被初戀情人騙了一樣。前陣子,讀高三的小姪女告訴我:姑姑,我想念歷史;我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看到一寂寫的一位歷史 老師的告白,心好痛,我們到底要拿我們的歷史怎麼辦?要怎麼跟自己說?跟孩子說?想問師,師可能會說讀哪一國的歷史才重要,標準的教科書不重要。察覺自己好像又想找另一部標準的教科書,想偷懶的抓住一個標準答案,如果是這樣的心態,看什麼都沒有用不是嗎?這份對歷史的不信,像一根刺深深的藏在心裡。
今年發表一本關於鄭芝龍小說的平路,剛從荷蘭回國,一回來就到台南去看熱蘭遮城和延平郡王寺,她感慨歷史遺跡已成為僵硬的樣版,看到台南孔廟的全台首學這四個字,她說:其實荷蘭人當時在台灣已經建了好多學校,教語言、宗教,男女生都可以來…,這就是台灣的歷史之所以冰冷無趣的原因,前朝歷史都是後朝所紀錄詮釋,前朝對後朝來說不是失敗者,不然就是自己的父祖,所以我們的歷史永遠都只有單一的角度,有著鞏固漢族正統與教化的強烈意識,所以自然很少看到關於荷蘭、原住民等其他角度的歷史書寫,遺跡也保存的很糟。就像民國成立後,辛亥雙十成為國民黨唯一的政治正確,民國早就滅了。真正的一個中國是建國62年,不是建國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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