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4日 星期三

還有更聚焦的路要走

 (09-13-2011一逸)
「師教導鄭南榕的『交出去』,是對天對地交出去,交出自己的天地良心,無偏無懼的意思是交出自己的偏執與恐懼,我主張言論自由,也主張臺獨,我反對統一,我的祖國就是臺灣,統一就是併吞與侵略,我說這些話,不是沒有駭怕,不是沒有偏執,但是我必須說,用良心說,用最真最美最善的我去說,這就是『交出去』,交出自己的偏執與恐懼!感覺他就在天空微笑地看著我們。」中豪真摯地說著參觀《鄭南榕基金會》後的感懷。
「我的那篇徐自強記錄寫得不是很好,師提醒說:『沒有讓人感動到想要行動就是還沒有發光、發熱!』這幾次法院的旁聽,徐自強幫助我認識世間,讓我可以無條件地愛著他,讓我敢付出真愛而不怕受到傷害」。中豪入眾生心行,連作夢都夢見法院對他的判決,看著徐自強一路走來,我們最後就是交出去了….
一虹說:「原本我很害怕去旁聽的,內心覺得好苦,但是透過大家的日記,看見一同關懷的心,讓感動化解了我內心的苦,因為很多人已經替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了,這樣的義饒益的日記讓我心開、流動,我也覺得內心開始迴向正向的能量了,我也覺得自己做到了一些事情….」
去法院旁聽徐自強案例,煥銘才知「律師為了此案,已經有11年的經驗;而檢察官才接手一星期就上場,發現不觸世間苦難就不會理解台灣的司法狀況…」
在旁聽中一止看見「一個人太得意洋洋的話,容易帶來我慢,讓無明開始出現..也照見與警惕自己在觸境中的迴向。」光光一個「徐自強」的觸境,就帶給大家很多的省思與收穫,原來「交出去」的意思就是相信因緣,此因緣攸關每個接觸的人,對他們的生命都是一種打開,即使是苦難,也是在呼喚真愛的到來與含容。有歷緣對境的過程裡完成這樣的天命!

解嚴後軍隊仍介入政治選舉

 (09-14-2011王陽明
  由蔣經國一手建立的特種部隊,原本是為執行「反攻大陸」的重責大任,卻被國民黨視為「御用軍」,專門指派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滲透當年被國民黨視為洪水猛獸的「黨外」,監控異議人士,本文是作者第一手見證這段歷史的記錄。
  過去,台灣不僅「黨國不分」,國民黨甚至將國軍當做「黨軍」,還曾指揮特種部隊從事許多檯面下的任務,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發生「江國慶冤案」時,竟然是由不具司法警察身分的「反情報隊」負責偵訊,最後終於斷送一條寶貴人命。
由蔣經國一手建立
  台灣的特種部隊是由蔣經國所一手建立,當時成立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執行「反攻大陸」的重責大任,為此,蔣經國還曾經特別安排美軍將領前往台灣秘密基地,親自校閱由他一手訓練共1 萬多名的特種部隊。
  但因當年美國對海峽兩岸,抱持和平對峙的態度,國民黨雖曾多次派員前往中國滲透,甚至直接派軍艦登陸中國陸地作戰,最後仍因無法獲得美國支持而功虧一簣。
  民國45 年,台灣成立了特種作戰部隊,最主要是為了執行「不可能的任務」。
  這一支部隊下轄四個特戰大隊,其中特戰二隊和特戰三隊接受美國顧問團的直接訓練,所有設備完全使用美援的先進配備。

臺灣人的四個強迫症

  (09-14-2011一書)
強迫症的意思是事實上沒有,但必須強迫自己接受有。患者明知這些想法虛妄、明知這些動作全然無稽,但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想、要去做。強迫行為」只能扭曲的、虛假的完成自我的壯大,這是應對內心動盪、減緩焦慮的最不需智慧的出口。
強迫意念或強迫行為是一種「學來的反應」。通常得自於父母親或威權者的示範和增強,個人因為這些反應而降低焦慮,焦慮減緩又是一種負增強,增強了患者下一次的強迫症狀。
強迫症的人,對未來沒信心,談話避重就輕,遇敏感話題,立即收口。不願意「正式面對問題」,習慣「看無不看有」、「看壞不看好」,生命充滿「無力感」。
「中華民國」四個字在臺灣已經是國民必患的強迫症。面對國際場合我們就承認「臺灣是中國的一省」,並把國旗藏起來,改口說「中屬臺北」(對臺灣人再改版成「中華臺北」),說中國有兩個政府,各自宣告主權,但互不承認對方的主權,也互不否認對方的治權。強迫自己接受「中屬臺北的「中華民國」,就是臺灣人第一個強迫症
馬英九:「中華民國政府在1992年即宣告對於大陸地區主張憲法上的主權,但是已經沒有實際上的治權。在中華民國憲法架構之下,兩岸關係並不是國與國的關係,而是一種特殊的關係,傳統國際公法的承認制度,不適用於兩岸關係,所以我們無法也不會承認中國大陸的主權,但是我們不應也不會否認大陸當局在大陸有效實行統治權的事實。
依照馬英九1992中華民國政府已經宣告對大陸地區有主權所以大陸地區仍是法定的中華民國領土。身為國民,我必須強迫自己接受這兩個宣告。是的,馬英九就是這個意思:「兩岸關係並不是國與國的關係,而是一種政權對政權的關係。」馬英九小小聲的告訴臺灣人:「中共不承認中華民國,我們也不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們只承認一個中國,承認臺灣是中國的一省」為了表示對兩岸和平的誠意,馬英九寧可外交休兵,大刪國防預算。

飛行員「不知為何而戰」

(09-14-2011一三)
電影《捍衛戰士》(Top Gun)中有許多精彩的空戰畫面,只要是航空迷,不難看出其中幾架被漆成黑色、與男主角阿湯哥於空中纏鬥的米格機,就是由日前撞山的F-5E戰機所扮演。
2011913,編號5506RF-5E從花蓮機場起飛,與編號5401F-5F進行夜間訓練,因不明原因於蘇花公路114.6公里處撞山墜毀。RF-5E飛行員上尉蕭文民F-5F飛行員少校王鴻祥及中校常建國殉職。一時間,國家又失去了三位戰力正值最成熟時期的飛行員,對原本就缺飛行員的空軍而言,無異是雪上加霜。
戰鬥機飛行員屬於高危險性職業,即使沒有戰爭,飛行員也會因為機械故障、天候、操作不當等因素而失事墜毀。單是F-5系列戰機,已折損近40位飛行員;單是我的同期同學,就已經在各類型飛機上殉職了12人。
「座艙比」為各國空軍評估作戰能力的簡單比較,即為飛行員人數與機隊座艙數的對比。戰機返航加油掛彈後,可以立刻出勤,但飛行員必須休息,若飛行員人數越多,則戰機出勤架次越多,若某國空軍座艙比越高,表示該國空中持久作戰能力越好。
臺灣目前的空軍單座戰機「座艙比」只有11.33,即每架戰機只有1.33位飛行員,這還是將「管理」和「幕僚」人力「灌入」後才有的數字。相形之下,美軍純飛行員的「座艙比」就高達12.5(每架飛機有2.5位飛行員),是臺灣的兩倍。
雖然飛行員培養不易,但是過去10年的飛行軍官「淨損」嚴重,成為空軍與國家的巨大損失。特別是1999年到2008年「退損」的699名飛行員中,「未達最大年限卻自動申請退伍」者高達360人,比例高達52%,相當於折損10個作戰隊的兵力,這個數字令人「觸目驚心」,更反應出一些深層的問題。
郝柏村於擔任參謀總長期間,積極推動「大陸軍」主義,也因此壓縮了海、空軍的編制。空軍的編制小,其最明顯的弊端就是升遷不易,在僧多粥少的狀況下難以留住人才,尤其是專業飛行員考慮到未來的發展受到限制,讓許多人不願意留在部隊,寧願轉到民航業來發展,甚至還有飛行員到中國的民航公司服務。
另一方面,國家對空軍飛行員盡可能給予高薪,希望能挽留他們為國效力。以高速且高G力戰機的飛行員為例,上尉空勤加給1年可領56萬元、少校73萬元、中校103萬元、上校81萬元,這裡所指的空勤加給並非本薪,階級薪俸是另外計算。空軍希望技術純熟的校級軍官能留在部隊,但這樣的加給仍不敵民航機師月薪的誘惑。

「速審法」倒行逆施了

(09-14-2011一逸)
下午在一止的和一乘互動法談。「司改會關心多年的邱和順冤案,纏訟23年的陸正撕票案,最高法院在2011728判處主謀邱和順死刑定讞。」一乘在南下車上一路述說著公權力制人於死的苦難
最高法院指出,被告一再主張遭警方刑求,為求審慎,才將案件一再發回更審。民間司改會執行長林峰正則痛批法院草率結案:「最高法院不到2個月時間審結纏訟20多年的案件,判決理由未充分釐清疑點,令人遺憾。」
邱和順中華民國司法史上羈押最久的人犯、開最多次庭、被判最多死刑、戴腳鍊最多年的被告。2009年更十審開始時,還有邱和順林坤明吳淑貞吳金衡等四名被告受審,其中邱和順林坤明已被羈押超過21年,吳金衡則於更十審終結前死亡。其餘八名共犯則在更十審前先後被判10年至16年不等的有期徒刑,由於刑期已接近判決當時累計在押期間,他們放棄上訴以羈押期間折抵刑期換取早日獲釋。但他們在放棄上訴的書狀上均聲明自己清白,是不堪長期訟累才放棄,出獄至今,再以證人身份到庭作證時,他們仍堅稱無辜。「如果是你的至親好友,面對這類沒有出口的冤屈與公權力對生命與自由的摧殘戕害,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