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1-2011韻雅)
自從昨晚與國外互動專輯發行以及台灣定位,與師的信件往來勾起內心一直有的激動。晚上樂團中阮的新團員和男友來家中拜訪,喝茶聊天時我很自然帶入台灣歷史的主題,兩個年輕人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了,對台灣過去的歷史不知,近代發生的事件也不知,彭明敏、林義雄都沒聽過,台灣的教育真的是大有問題!
女孩說:「為什麼要跟國外的人講政治和歷史,只要聽音樂就好了。」我說:「我們的音樂創作能量來自這塊土地,妳今天會有這樣的自由和安全的生活,就是來自台灣歷史上前人的努力甚至犧牲生命。」我從自己的故事開始訴說,從戒嚴時期往前推,眼前這位在戒嚴後出生的孩子睜大眼睛,她問為什麼Mia的生命故事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場景,當我在介紹上一代的生命史時,那就更明顯了。台灣是充滿苦難張力和生命美感的地方,如師說的”so much sadness, so much beauty”,當不去了解台灣,就失去生命的厚度、踩踏在不堅固的大地上。
問女孩有沒有讚嘆的台灣典範?我提音樂領域的名人蕭泰然,她開心地點頭說知道。學法之後,深解引導眾生要善巧,從她可以連結的入手,多給予放鬆的鼓勵。我說台灣要換新一代來做做看,才會突破框框,女孩說她從來不去投票的,我引用師的反向幽默語:「國民黨執政,沒有人可以監督;讓民進黨執政很好啊,國民黨一定會嚴密監督,雙贏啦!」
台灣多數人對公共議題選擇冷漠不觸,因為不知道還有其他可能性。事實上的確很長一段歷史,殖民時期到長達38年的戰爭戒嚴,台灣人是沒有太多選擇性的。坤山的話讓我印象深刻,除了接受因緣,還可以主動帶路。
感覺自己些微突破無法和立場對立者談政治的侷限,過去是害怕衝突,從聖脈近期義饒益的共修中獲得新的力量,在交談的過程中也是鍛鍊身語意無懼無偏的清淨。勉勵自己:沒有愚笨的聽者,只有不善說話的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