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9日 星期一

恪遵器捐移植規範

(08-29-2011王任賢)
台大醫院執行器官移植時,由於沒有查看篩檢報告,造成五名接受器官的病患有受愛滋感染之虞。這一事件堪稱台灣醫界重大的醫療里程碑,其重要性將與台北榮總瘧疾事件、及北城給錯藥事件同列為醫療改革的重大契機。其引起的後續醫療革新動作勢必又大又猛。
這個事件雖然發生在台大醫院,但不能把錯全怪到台大醫院,因為這是台灣人的毛病,只要是台灣的醫院,這個案子擺在任何一家都會發生的,只是形式可能有所不同。其實台北榮總瘧疾事件、北城給錯藥事件、及台大愛滋器捐事件,三者的根源都是一樣的。
台灣醫療人員的毛病在哪呢?在於自認為自己很優很聰明,不太願意委身執行標準作業流程,這三件事情的本質都是如此。其實我們國家的器捐移植規範是很完善的,只要照著走肯定沒事,要不然移植過這麼多的案例早就該出事了,所以法規面完全沒問題。
有人試圖把它歸罪於調不到愛滋病的資料,所以才會出事。這更是荒唐,愛滋病有案的只是冰山的一角,此人是剛好有案,沒案猝死器捐的機會更高。

獅子與斑鬣狗的九二共識

 (08-29-2011一三)

大草原上,斑鬣狗與獅子之間的關係複雜,且都是頂級掠食者,牠們獵食同樣的動物,彼此也會互相鬥爭及偷走對方的獵物。

然而,斑鬣狗與獅子之間的鬥爭,很多時候都是為了領土而非食物。大部分動物只會同種的動物爭奪領土,但斑鬣狗與獅子的領土之爭,則是少見的例外。雄性獅子對斑鬣狗有極高的攻擊性,尤其是落單的斑鬣狗,甚至有雄獅殺死了斑鬣狗而沒有吃牠們。相反,斑鬣狗亦是幼獅的主要掠食者。當攻擊成年的獅子時,斑鬣狗會追擊雌性,但一般會避開攻擊雄性。

就在動物年曆九二年,敵視已久的獅子與斑鬣狗,雙方為了利益交換,決定坐下來展開談判。

「我是萬獸之王,在我眼中,大草原只有一個,凡是獅子走過的地方,都是我獅子的領土。」

此次談判主題雖非領土爭議,但獅大王一開始還是來個下馬威,蠻橫且自信滿滿地訂出開會的最高指導原則。為了不讓談判變成僵局,斑鬣狗的策略是創造模糊,希望藉此增加自己在大草原上的行動自由,對獅大王對領土的定義也絲毫不感到意外。

馬兄吹的牛好大

 (08-29-2011一書)


偶然的機緣讀到這則三個多月前的TVBS新聞: 
細雨中狂飆10公里,時速60以上,從古亭飆到木柵萬壽橋頭,總統比預定期間提早10幾分鐘,還相當自豪。

對照一下「中華民國自由車協會」的一公里個人計時賽第一名廖國龍---高雄市---1'09"980---51.44km/h (平均)
時速最快也才 51.44公里而且只騎了 1公里兄是細雨中狂飆10公里還保持 60公里以上!!

這個盜取國家資源做黨產的戒嚴政黨病得好重,連個騎腳踏車,也要吹牛到這步田地!

感覺到這房子的快樂

 (08-29-11一心)

在「捷運西門站」下了公車,沿著中華路往南繼續走,依著腦中地圖,尋找「廢墟建築學院」。今晚,那兒有個台北藝穗節的演出節目,《SQUAT/臨蹲》。

由於離演出時間還早,南瑪都颱風夾帶的風雨,又讓台北城的空氣異常清新,於是,故意繞道,任自己迷路在這個求學時期經常出沒的一區。經過東吳大學城區部,貴陽路上的小吃店居然還在,還有國軍英雄館,國軍文藝中心,西區福利站,在都市地景迅速變化的今日,這些建築物的存在,彷彿時空膠囊,那些曾被封存起來的感覺,就在今夜的細雨微風中,溶解、釋放。

那是個還有愛國歌曲行進比賽,與「保密防諜人人有責」作文比賽的年代,每當看著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在清晨的微光中冉冉升起,或是欣賞學校樂儀隊整齊劃一的動作時,內心會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澎湃情感,那時候,將此種情緒稱作「愛國」。儘管,要從一個島嶼去想像一個大陸家國頗為抽象,甚至,有些難度,但是,訓練有素的自己,對那葉秋海棠的情感,植得很深,甚至超越腳底下這塊番薯形狀的島嶼。

再更深一層地剖析,撐托並強化此股「愛國意識」的,似乎是國際外交上的孤立無援感,是一種生存的被脅迫感。

台灣,是世界史上(除了金門、馬祖)施行了戒嚴令最長的地區。「戒嚴令是指一個國家進入了一個危機,而這個危機有可能會影響國家及人民的存亡時,由國家元首發佈的限制性行政命令。」(維基百科)

長達38年戒嚴,黨國不分,黨政軍霸佔國家資源、媒體與司法;解嚴後,黨國依然難分,台灣仍有佔絕對多數的黨員媒體、黨員將官、黨員司法官、黨員調查局。台灣人,除了國際外交上的孤立無援感之外,還活在生存危機的恐懼裡,而為了讓危機具體化,我們必須在心底製造一個又一個的假想敵,從「日本鬼子」到「匪諜」,從「台獨份子」到「民進黨」;為了自衛,我們必須主動攻擊、汙名化這些字眼。這個生存機制運作得如此成功,以至於,今日,當有人講到「台灣獨立」這四個字的時候,六年級以上的人,恐怕還會有種心跳加速、頭皮繃緊的生理反應。

這個生理反應,超過理智可解讀的範圍,與生存本能緊緊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