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

否認屠殺罪要判刑

(03-01-2012沈政男)
郝柏村敢在台灣質疑「二二八死傷逾萬並非歷史真相,因領補償金的頂多一千人」,若在歐洲,這類言論將觸犯「否認屠殺罪」,會被判刑。
認同加害者的人,當然想要遮掩屠殺規模,而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質疑別人「證據何在?」二戰後的歐洲,這類毫無同理心的詭辯屢見不鮮,背離了人類社會的基本價值,早就被十幾個國家認定不受憲法言論自由的保障。在德國,「任何公開贊同、否認或淡化國家社會主義者(納粹)暴行,而傷害人性尊嚴、干擾社會和平者,將被處以三年以下徒刑或罰款。」在法國則處一個月到一年徒刑或罰款。

去蔣化是反獨裁的基礎工程

03-01-2012葉虹靈

成大學生社團零貳社,為了凸顯蔣介石在二二八事件中的「元兇」角色,挑在二二八當日,對校園內的蔣氏銅像潑漆,校方不但可能施以警告處分,成大學生更在臉書上連署要求社團道歉,並回復公共空間原貌。
藉由顛覆或破壞威權或獨裁紀念物,挑戰人們對遍布周遭之威權遺緒習焉不察或無感的現象,在新興民主國家十分常見。例如,蘇共倒台與東歐民主化後,遍布各地的列寧雕像屢遭破壞,簡單的手段是塗鴉或潑漆;激烈者可能以大型機具推倒,甚至放置簡易炸彈將之炸毀。阿根廷也曾有市民一狀告上法庭,要求政府應落實原有規定,即首都不能有任何街道或公共場所 以獨裁政權人物命名,法官也著令市府立刻改善。

學校是政府的縮影

(03-01-2012渼娟)

生命到底是什麼?生命真的就是溫三餐嗎?
開學已十多天了,有的學校加退選機制簡單有效率,有的還要分階段,規定一堆,看著學生每人手裡捧著書面手動加退選單,不能明白,現在都什麼時代,還在用手動簽名的加退選機制。

爸媽都經歷過的恐怖年代

(03-01-2012 一逸)
「為了不讓兒子接受日本皇軍的徵召,前往南洋赴死,張陳氏帶著兄妹三人前往(東台灣)八重山,在那裡生活雖然苦了一些,但起碼一家人可以在一起….」

「二二八事件發生後,因為擔心會跟熟識的友人有同樣的下場,吳蒼生偷度到了八重山,從此過著沒有身份的日子。」
即使書中的人物,已經會說流利的日語,在認同上還是有其心路歷程…..
似乎每個人的生命際遇都由因緣在決定著,「我是台灣人或是中國人」的認同問題一直是在台灣這塊土地上每個人都必須面對的,如今認為自己是台灣人的比例已經超過六成以上。當初國民黨統治下的語言政策,刻意剝奪和貶低福佬話和客家話及原住民語言,而反對運動者為了幫助大家找回失落的認同感,所以在很多場合上幾乎都用福佬話,讓只會客家話、華語或原住民語言的人,少了親近瞭解的機會。

不只反核廢更反殖民

  (03-01-2012王顥中陳韋綸)  

傳統達悟家屋可分為地面下的主屋、地面上的工作房以及休憩的涼台。(圖:陳韋綸修改。出處:黃旭1995,《雅美族之住居文化及變遷》,附錄二。引自錢勁儒2008,〈蘭嶼達悟族現代家屋的建構與變遷〉,28。)
Pongso No Tao」,達悟族人對於蘭嶼的稱呼,意思是「人居住的島嶼」或者「人之島」;在日據時期,相對於擁有高山林場與平原蔗田的「大島」台灣,殖民者在進入蘭嶼 調查後,認為島上缺乏經濟開發的價值,決定將全島劃定為禁入區,除人類學者外,一般人一律不得進入。正如蘭嶼部落文化基金會執行長斛古貝邋赫特 (Sutej Hugu)說,「蘭嶼過去一直都是化外之地」,然而這樣的現實,卻也因此得以維持達悟民族生活方式與文化的完整性。

對殘暴集團的默許

(03-01-2012一賢)

再次翻閱李筱峰教授的『解讀二二八』。
結尾的一段提到:「二二八事件帶給台灣的,不只是家破人亡的悲劇而已,還為台灣往後的政治與社會,種下既深且鉅的影響:一方面,台灣人的性格受到嚴重的扭曲,過去一直以來殖民統治下的台灣人,顯得更加悲屈自辱,處處都要表現其不敢違抗統治者以求安全自保的奴隸性格;另一方面,台灣人民對政治產生恐懼、灰心、失望。這種對政治的苦具感與冷漠感,有利於國民黨的一黨專政,不立於民主憲政的發展;再者,台灣社會領導階層架空,便利國民黨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