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8日 星期四

立案而不偵不結的黨產運作

 (09-07-11一綸)

之前,感覺黨產問題是其臭無比的一塊腐肉,病菌滋生,雖也好奇想要探究,但因感於自己的能力暫無法弄懂這一筆爛帳,就先擱著!
晚上,聽煥銘說黨產問題,是台灣政治邁向民主自由,一個要清理的、很重要的源頭,因為有心想要關心,於是拿起了楊士仁先生3年前寫的「黨產追緝令」來閱讀。
第一章「鈔票拼選票」裡,楊士仁說在台灣賄選何其多!每逢選舉,它就像廚房或水溝裡的蟑螂,探出頭來,四處流竄。…中國國民黨是最有錢的政黨,花費最多。
國民黨為了爭奪選舉大位,一次選舉要花多少錢?
2000年總統大選時,李登輝前總統也是國民黨主席,他在年代電視台「台灣心聲」接受專訪時透露,2000年的總統選舉,黨編列72億的經費,但實際開銷不只此一數目。…
劉泰英說兩次總統大選,國民黨大概花了五、六百億元…。
陳水扁前總統在2008年立委選前說:「過去國民黨靠著黨產維持政權,以黨產買票,抹黑,現在每天每個電視台都有國民黨的廣告,費用超過十億元,民進黨則發不出黨工薪水。」心想,貧富太懸殊,必定是一個不健康的社會;資源差異如此大,又怎能展開一場真正公平競爭的選舉?

「國發院」土地的不法取得

(09-08-2011一綸)

 下午,和煥銘去《主婦聯盟》買菜,途中經過木柵路時,他突然叫著:你看,左邊那一大片土地,就是「國發院」!看到眼前廣大的一片翠綠。煥銘說:這就是國民黨跟百姓搶來的土地,其中的一位地主不甘家產被侵佔,也曾起訴抗爭,但最後還是被法院判敗訴。聽到這樣的故事,就在自己住家附近發生,真的熱血沸騰了,如果我就是那位地主,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國發院」土地共8.8公頃(約26800餘坪),有4.7公頃(約14200餘坪)變更為住宅區。2005年,這交易高達43億元巨額的「國發會案」,是馬英九擔任黨主席變賣的第一筆不當黨產,也是台北市有史以來最大一筆機關、行政區土地交易案。這項頗受爭議的土地變更案,歷經三年都沒有審議通過,為何在當選市長24天後就過關?國民黨和「元利建設」買賣雙方有無關於都市計畫變更協助、承諾事項的正式或私下協議備受質疑,況且還有民間私人土地權的上訴官司。

為了瞭解更多的歷史真相,於是翻閱「黨產追緝令」這本書,裡面剛好有關於國發院的資料:

「國發院」原有地主的後代葉頌仁說,當年有四個彪形大漢坐著吉普車,帶著手槍,到他們家,像逮捕罪犯一樣,押走他的父親葉中川,威脅父親簽立買賣證書,從此土地就變成國民黨的了。他不甘家產被搶,追討無門下,委任律師打民事官司。但法院最後判決家未能證明當年買賣土地時遭到脅迫,國民黨取得土地所有權是有效的。…

傾聽那破碎的心

(09-08-2011一三)
    獨夜無伴守燈下,清風對面吹,
    十七八歲未出嫁,見著少年家,
    果然標緻面肉白,誰家人子弟,
    想欲問伊驚歹勢,心內彈琵琶。
1933年,24歲的李臨秋將《望春風》的歌詞交給27歲的鄧雨賢譜曲,兩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首度合作就造成轟動,並在傳唱超過一甲子後,儼然成為代表台灣這片土地的民族歌謠。這首歌也曾被台灣早期的黨外人士引為勵志歌曲,鼓勵台灣人站起來,迎向春風。
19世紀,在世界的另一端,愛爾蘭詩人兼作曲家Robert Dwyer Joyce也寫了一首愛國民謠:《吹動大麥的風》(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 ,一首淒美動人、濃濃愛爾蘭風味的歌曲…
我坐在一片翠綠的山谷,坐在我愛人的身旁;
憂傷的心在兩者中掙扎,舊愛的與新愛的;
舊愛是她,而新愛是令我想起故鄉的愛爾蘭;
當柔風吹過林地,搖動金黃的麥浪。
 
難以忍痛說出決絕的話,切斷我們之間的牽絆:
更難忍受的恥辱,就是外族統治的枷鎖。
於是我說:山谷啊!我會一早便來尋你;
參加那勇敢的愛爾蘭戰士,當柔風吹動麥浪。
 憂傷的我吻去她淚水,兩臂緊抱著她;
敵人槍聲從耳邊掠過,從野外呯啪地響著;
一顆子彈打中我的愛人,正當她生命的早春年華;
她倒在我懷裡浴血死去,當柔風吹動麥浪。
 
以血還血無怨無悔,就在奧勒之地;  (1798年愛爾蘭人反抗英國軍隊的戰役所在地) 我埋葬愛人身體,在那裡我將會相隨;
沉痛徘徊於她墓旁,從午、到夜,再到清晨;
只聽破碎的心,隨風吹動麥浪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