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0日 星期二

「民國百年」是世紀大謊

(09-20-2011宥娟)


聆聽師的開示,可以說是最飽滿的饗宴,毎一次。
今天聽到了深深震驚的一個真相:「民國百年」是一個世紀大謊,用在試圖粉飾太平~粉飾國民黨以及蔣家政權下假民主的特務傳承。
承認民國百年,就是承認二二八事件的加害者可以不用負責,而我們在長期的愚民政策教養下,在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威誘恫嚇下,無知地成為了共犯。
我們真的民主了嗎?
今晚談「真正的人」。
真正的人,開宗明義就是呼喚我們認祖歸宗,賽德克巴萊裡面血祭祖靈就是要成為真正的自己,就是要成為真正的人。
師開示:
呼喚每一個人做他的最真最善和最美,當毎一個人都做到他的最真最善和最美時,還會有衝突,就是共業。
祖靈代表最真的自己,用魏德聖的話,就是植物一定要有土要有根,您有沒有依著土和根來活著,有土有根才能開出一朵又一朵的真花。但是台灣過去的教育就是在教您失去土和根。
用自己的樣子去活,活得很由衷,很認真,很主動,完全沒有被強迫,才是一個真正的自由人。
專制都是一種強迫症,自以為可以扛別人的業,但其實不能。
民主必須具備三大要件:1、基本人權。2、民主程序。3、政黨輪替。
師的開示,讓我反思了幾個問題
只要百年魔咒不除去,去中國化就不能完成,黏著中國的大漢沙文主義使我們無法在台灣生根發芽,台灣人認識中國文化,比認識台灣更多,所以,若不是有《賽德克‧巴萊》這部電影,恐怕我們對於六四天安門的事件的熟悉度都更勝於霧社事件。
突然想起了六年前閱讀夏曼.藍波安所寫的《冷海情深》。
《冷海情深》簡介
『書所收錄的十二篇文章,從寫作內容與時間秩序讀來,大致可以描繪出從施努來到夏曼.藍波安,從蘭嶼到台灣回到蘭嶼的過程裡,戰後的達悟族父親,從蒙塵到清洗與再造的軌跡,更是夏曼.藍波安返鄉多年的生存鬥爭,展現在文學領域上的成果。就原住民運動的角度來看,這項成果的力量不僅突破了80年代末的運動困境,更堅決地挑戰著近年來,原住民祭典觀光化,原住民珍奇化的社會愚昧。』
當時看完書之後,曾經寫下了這段文字:
想寫一首詩給母親
...
想不起她的語言怎麼寫
母親用她的聲音教養我
我卻嘲笑她的話語愚痴

想寫一首詩給母親
...
說不出她的青春在哪裡
母親用她的生命滋育我
我卻踐踏她的美麗軀體

母親啊~母親
原諒我的無知
原諒我的傲慢的無知
是傲慢蒙蔽了我的雙耳
聽不見您優美的摯愛音律

母親啊~母親
原諒我的愚昧
原諒我的貪婪的愚昧
是貪婪混淆了我的雙眼
看不到您莊嚴的神聖體態

想寫一首詩給母親
...
讓淚水婆娑了雙眼
想寫一首詩給母親
...
讓沉痛敲擊了心肺

母親啊~母親
所以您降下了嚎啕大哭
是嗎?是嗎?
母親啊~母親
所以您崩解了軀體
是嗎?是嗎?

您是要讓我再學習嗎?
再學習謙卑的道理...
是嗎?是嗎?

看著冷海情深
每句話都讓我迴盪再迴盪
在內心產生不間斷的對話
我們是不是都離開母親太久了
文明讓人方便
也讓人傲慢
更讓人空虛
我想起了童年說台語被嘲笑被罰錢的經驗
對待台灣國語的嗤之以鼻
成了心中的裂痕
於是看不起說著母語的長輩
於是...
輕賤的對待土生土長的土地
於是...
災難降臨...

我想用母語寫一首詩
...
難以成章
...
成慟...
當年的教育教我們說母語是要受罰的,說母語是可恥的,台灣是卑微的,所以我們只能存活在中國的陰影之下,當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所以,就像是父權至上的家庭,我們不自覺地接受打罵教育,並且延續到下一代,就像切不斷的命運鎖鏈。所以,我們不知道人權先於總統、先於軍隊、先於媒體,於是司法可以任意判定死刑,可以漠視黨政軍獨攬集權,草菅人命,建國百年,百年教育,百年荼毒啊!
至今,依然無法用母語寫詩送給母親,但是,走在母親的身軀上,我們不容許自己繼續沉默下去,我們不容許愚昧和無知繼續加諸於我們的親人兄弟姐妹身上,尊嚴的建立,來自於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家鄉與土地,尊重每一個人,不檢討轉型正義,就是縱容加害者,漠視被害者,就是以混淆視聽的方式企圖矇蔽人民知的權利,藉以掩蓋罪行,我們不可以繼續任憑一個檯面上檯面下都緊緊抱著大中國思想的人繼續企圖搬弄歷史,近乎賣台的人繼續以黨干政,以軍干政,以政媒苟合的領導人執政下去!
台灣,是我的家鄉,更是我的國家,絕不是中國的屬地,這樣的事實,不是只有藏在心裡,而是必須站出來說出自己最真心的話,最真實的心聲,只有毎一個人都成為真正的自己,這個國家才會真正的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