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21日 星期二

《悲情城市》看幾回

(06-21-2011一三)
228大屠殺的照片很少,因為照片很有可能成為國民黨羅織罪名的證據
今晚,儀深教授引領大家進入228大屠殺的歷史,影片中的部分畫面是以動畫方式表達,而沒能留下珍貴影像紀錄的原因卻讓人感到心疼與憤怒。遠鏡頭或模糊的背景深處,我只知道倒下去的是人,大地上的血淌在一塊了,不知是誰,只知道在那個時代的每一位台灣人都曾經大哭了一場淚也流乾了。
軍隊是7日由上海起運,憲兵8日晚上到達。3月9日清早,陳儀再度宣佈戒嚴,21師9日下午到達,一場有計畫的殺戮於是展開當權的外省人有秩序的屠殺,底層的本省人便原始性的還擊,以眼還眼、以血還血,為的只是有尊嚴地活下去。
悲情城市》(A City of Sadness為了講述這一段歷史,儀深教授不知看了幾回,但每一次都是聲淚俱下。一逸心中的儀深是「惜情」,眼前的儀深教授是深情,是不忍見眾生受苦的慈悲,也是少數勇於批判獨裁者的佛陀子弟。
電影中的文清是一位聾啞人,片中唯一聽到文清講話的一幕是在火車上本省人追打外省人,當文清被懷疑是外省人,他才用吃力的台語說:「我是台灣人。」台灣人在光復初期的國族身分認同非常困難,在無路可去的情況下才苦澀地說出「我是台灣人」那個眾人欺、眾人騎、無人疼的台灣人,那群敢怒不敢言、不能言,甚至說了也沒有人在意的威權體制下的民眾。
由於國民黨政府在統御上,沿襲著大陸時期官商勾結的體制,為了維護特定族群的利益,便以犧牲台灣人民的殖民者自居。知識份子在受228壓迫之餘,部份轉往深山從事地下活動,結局是大部份遭逮捕
文清下獄,獄警呼兩個獄友開庭。文清茫然坐在鐵窗下,外面傳來兩聲槍響,接著獄警呼「林文清開庭」--在如此驚心動魄、驚濤駭浪的時代中,普通人原來是如此渺小,即使生死也根本無法預測。片中一位為信念而死的人,死前以血書勉勵其後代:「尊嚴地活」。寥寥幾個字,卻沈重得讓人無法托起。尊嚴地活,是要付出何等的代價啊!
「國語國文公民史地教育,要改造台人思想,使他完全中國化。中等以上學校校長、主任,都要選用外省人之優良者。」
屠殺後的台灣,當權者不思反省,反而以思想改造繼續奴役著台灣人民。在《悲情城市》裡有個鏡頭,小女孩阿雪問了一個問題,旁邊的阿姨就抱怨說,整個環境變成這樣,誰不見了、誰又不見了,有個人就用了一個很嚴厲的眼神制止了她這個眼神,就是白色恐怖下,最具代表性的一個鏡頭。
禁忌仍在,殖民教育的餘毒處處可見,抹煞人權的事件亦比比皆是。此時此刻,我們能為台灣做些什麼?儀深教授鍥而不捨、追尋真相的精神,就是我們的典範。揭發「妄」「害」,彰顯公平正義的普世價值盡形壽,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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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未學法前因對歷史、政治的不關心而有很多不解,透過師開示普世價值與社會公益的重要,讓自己感受到了今日有這麼民主自由的日子,是因為先賢為民主自由的犧牲奉獻而成就,為了更加了解二二八的緣由與我的母親台灣更貼近,下午與一日金樹一起電影欣賞「悲情城市」,看完了這部片後內心澎湃著感動先賢民主英雄不畏不懼的精神,示現著~真正的愛台灣,是無想、無念,生死都在台灣。(06-26-11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