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如今我才明白,你想說的是什麼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當你清醒時你有多麼痛苦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你努力的想讓它們得到解脫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但人們卻不理會,也不知該怎麼做
Perhaps, they'll listen now也許,人們將學會傾聽
今天的聖脈中心,也有一群關心台灣歷史的朋友聚在一起,在宥娟的介紹中認識了台灣的梵谷--陳澄波。陳澄波對台灣土地有著濃郁的情感,他特別喜歡畫故鄉嘉義,其中一副1927年的畫作「嘉義街外」,畫中筆直整齊的電線桿說明了台灣當時的文明與進步。
在陳澄波的自畫像中,我試著透過畫中眼神瞭解一位本土畫家想跟人們說些什麼,而他心中理想的台灣又會是什麼樣的藍圖。1937年的畫作「嘉義公園」,枝葉如一把巨大綠傘的鳳凰木挺立於盛夏的南台灣,一群白色長尾丹頂鶴則悠游於樹下水塘之中。如果公園代表一個國家,那麼大樹就象徵著親民的政府,人民的生活理應如閒雲野鶴般自在。然而,這樣的想像,就在國民政府「接收」台灣後,整個破滅。
跟著陳澄波一起進入了1947年的時空,體會他所經歷的228苦難,體會他以和平使者身份阻擋軍政府殺戮,卻被國民黨部隊槍殺棄屍於嘉義火車站前的那一刻。對一位具有國際視野的畫家而言,輕易的殺戮是多麼地令人難以想像,而清醒又是多麼地讓人痛苦。清醒,代表著你必須眼睜睜地看著人們一個一個地倒下,但開槍的人卻不理會,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陳澄波死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即便他是一位我不認識的人,但只要讀到這一段歷史,就會讓人流下眼淚,就會讓人悲憤地沈痛不已。不禁想問:從希特勒到蔣介石,從史達林到毛澤東,這個世間,怎麼總會有人狠得下心去殘害忠良?又怎會有人始終不願意碰觸這一部歷史,甚至想要掩蓋這一段往事?難道將心緊緊地閉鎖,真的只是因為怕痛?
跟著一脈唱《伊是咱的寶貝》。當唱到「風若吹,要蓋被,不倘乎伊墬落黑暗地」的時候,堅硬的心融化了,悲憤與沈痛的感覺整個碎開,那是看到寶貝受苦時的不捨,更是面對人類苦難時的奮起與振作。
起風了,只要還有人不清楚這段歷史的真相,台灣就必定會在風雨中持續飄搖。而「一領一」,就像天冷時幫孩子添加被子一樣的動作,將台灣的故事傳唱出去,一個人接著一個人,從這個角落到另一個地方,直到陳澄波的理想重現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