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電腦上欣賞一場紀錄片~「革命前夕的摩托車日記」。
一位阿根廷的年輕人(火爆小伙子),讀醫科還沒畢業,正好他的朋友,想環遊中美洲一圈,因為他一直想做個有用的人,勇於挑戰,於是計畫一起騎著破舊的摩托車,從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諾艾利斯出發,行經智利、祕魯,全部的行程超過一萬公里,在南美洲的土地上繞了一大圈,他將在旅程中所見所聞如實的記載下來,他真實感受到這一塊土地上的支離破碎,從南美洲的古文明遺跡看見外來文化與軍隊的入侵毀滅,從印地安人的眼中看見他們遭受的種種生活困境,以及曠工夫妻如何的受到打壓等,外來的種種欺凌下,這塊土地的人民幾乎抬不起頭。
他著實的感受著每個人的苦,從眼神,從說話從他所接觸的每一個人當中,深深感受著人民的痛苦,結束旅程,跟他的朋友告別時,他環遊中美洲一圈最大的體會是:「世界上有太多不公,在美洲流浪這期間,為我帶來意想不到的改變,我己經不再是我,起碼不是相同旳我。」
他著實的感受著每個人的苦,從眼神,從說話從他所接觸的每一個人當中,深深感受著人民的痛苦,結束旅程,跟他的朋友告別時,他環遊中美洲一圈最大的體會是:「世界上有太多不公,在美洲流浪這期間,為我帶來意想不到的改變,我己經不再是我,起碼不是相同旳我。」
他就是埃內斯托.切.格瓦拉(Ernesto Guevara)
在旅程裡也去了痲瘋村兩個多月,他感受著人們對痲瘋患者的防衛與隔離,有一回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一條河,說著:「你看到河了嗎?它把健康跟生病的人隔開。」
在痲瘋村,他致力於讓患者走出來,跟正常人一樣,可以運動、唱歌、跳舞,生病不是一種罪。不用畏縮自卑。
他來到一位畏縮的女患者身旁說:我可以坐下來嗎?你的手痛嗎?(他有支氣管炎的喘氣聲)
患者:你怎麼了?
醫師:我天生肺不好
患者:真慘
醫師:沒很慘不用當兵。
患者:這是你當醫師的理由嗎?
醫師:我當醫師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打針,但我想當個有用的人。
患者:你在浪費時間。
醫師:為什麼?
患者:活著很痛苦。
醫師:對,是很慘,但每一囗氣都要掙扎,而且要叫死亡下地獄。
醫師:我天生肺不好
患者:真慘
醫師:沒很慘不用當兵。
患者:這是你當醫師的理由嗎?
醫師:我當醫師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打針,但我想當個有用的人。
患者:你在浪費時間。
醫師:為什麼?
患者:活著很痛苦。
醫師:對,是很慘,但每一囗氣都要掙扎,而且要叫死亡下地獄。
在他24歲生日時,麻瘋病人村為他慶生,他說著:雖然我們是小人物,不足以提倡這麼崇高的運動,但我們相信,這場旅途印證這個信念,美洲分裂成不穩定的虛幻國家,完全是假的,敬團結的美洲。
離開痲瘋病村之後的日子,他在墨西哥行醫的途中結識至今仍存活的古巴強人卡斯楚,一起推翻古巴的巴帝斯塔政權,但又因為與卡斯楚的理念分歧,在給卡斯楚寫的告別信中:「他對單一的蘇聯模式感到不解和失望,對社會主義的前途感到憂慮,因為他發現不少的革命者都是在豪華的汽車裡、在漂亮女秘書的懷抱裡喪失了往日的銳氣。所以,為保持革命者的完美形象,他只能選擇戰鬥,選擇一個鳳凰涅槃式的壯美結局」,為防止個人行為對古巴的不利,放棄了古巴公民身份。4月1日他乘飛機離開了古巴,前往剛果。
他回到了南美洲,繼續他的游擊戰革命。臨死前,美國情報員岡薩雷茲問他:「你在想什麼?」格瓦拉平靜地回答:「我在想,革命是永垂不朽的。」這句話成了他的最後遺言。並且這句遺言事實上到今天都還應驗著,革命會一直存在,只要這個世界還有不平等。
看完後,深深為他的信念所感動,他說:一場真正的革命是由偉大的愛來引導的,這是人性的愛、正義、與真理。
有記者採訪:做為一位偶像的感覺怎樣?他問:什麼偶像?記者答:革命偶像。
他回答說: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我們非常的清楚,代表著未得救的美洲人的希望,所有的眼睛…,壓迫者…還有被壓迫者都在看著我們!
他是古巴革命最著名的將領之一,他前往剛果與玻利維亞為了理想奮戰,並遭到逮捕,而且在美國中情局支持下於1967年10月被殺,在短暫結束的39歲生命,所造就的偉大事業。他讓世界的人看到中南美洲那塊廣大的殖民大地曾經遭受的層層剝削,最重要的是他讓這個人們看見所謂「世界強國」背後所隱藏的醜陋面,並以生命來換取這樣的真相。
一個熱血革命的青年遭受槍殺,身中九槍,其中兩槍是致命處。他就是被殖民的印加文化土著後裔,他是智利礦山中隨時會被解雇的礦工,他就是住在自己家鄉中的流浪者……,他也是燃起整個中南美洲二十世紀革命戰火,開啟長期反殖民意識的偉人──埃內斯托.切.格瓦拉。
。他,人飢己飢的悲心,因為對世間苦的感同身受,開啟了他不一樣的生命,一生只為人民免於受苦而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