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7日 星期六

「誰來管都一樣」的殖民地思維

 (08-27-2011一三)



The Signing of the San Francisco Peace Treaty ( 舊金山和約 )

        愛覺羅家族,家大業大,但富不過三代,終因揮霍無度而將福爾摩沙島抵押給野心勃勃的明治銀行。自此,明治銀行開始進駐並管理這個島嶼。後來,愛覺羅家族又因為欠了一屁股賭債,向地下錢莊借款,因為利息太高,沒辦法還錢,最後被錢莊上校等一幫黑道掃地出門。上校接收了愛覺羅家族留下來的大片土地,並於死後將其轉交蔣破崙繼續經營。

蔣破崙的能力有限且剛愎自用,也擺不平各方角頭的爭權奪利,與蔣破崙向來意見不合的另一黑道份子毛雪球,見有機可趁,密謀結黨準備黑吃黑,侵佔蔣破崙的龐大家產。就在這個時候,明治銀行因不敵第二次國際金融風暴而宣告破產,並對接管的眾銀行宣稱放棄對福爾摩沙的一切權利,至於福爾摩沙的法定地位,明治銀行並沒有加以認定的立場。當眾銀行還在討論福爾摩沙歸屬權的法律問題時,對面的毛雪球趁虛打敗了蔣破崙。落魄的蔣破崙想找個地方東山再起,遂想起福爾摩沙的歸屬權仍懸滯未定,加上自己手上還握有可用的武力,所以動起過海強行侵佔的歪腦筋。
       
        強佔福爾摩沙以後,蔣破崙開始耍賴,對外謊稱這個島嶼本來就應該屬於他,理由是福爾摩沙在被設定抵押前,原本就屬於愛覺羅家族,而他正是愛覺羅家族的「合法」繼承者;既然明治銀行放棄對福爾摩沙的擁有權,所有權當然就應該歸屬於他,更何況他正有效地「治理」這個島嶼。

        第二次國際金融風暴方平息不久,當時正為恢復國際金融秩序而傷透腦筋的山姆銀行,因有求於蔣破崙協助融資,遂同意讓他繼續住在福爾摩沙,並同時請明治銀行私下與蔣破崙達成和解,希望能暫時擱置這個主權爭議蔣破崙自以為得逞,卻不料毛雪球也以同樣的邏輯,對外宣稱他才是福爾摩沙的真正擁有者,他才是愛覺羅家族的「合法」繼承人。
       
        就這樣,雙方各說各話了一甲子,似乎從來沒有問過島上人民的意見…

        台灣地位未定論(或稱為台灣主權未定論)是關於台灣在國際上地位的論述之一。該理論認為台灣是否為中華民國或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省份亦或皆不隸屬,暫時無法得到確定,有待解決。

這種見解源於《舊金山和約》只規定日本放棄台澎。因為聯軍雖然都同意日本必須放棄台灣主權,但對於台灣脫離日本後之明確處置則無法得到共識。當時為避免因台灣問題沒有交集,使得《舊金山和約》無法如期簽訂,權宜之計,最後「對日和約」僅規定日本放棄台澎。

「中華民國」政府反對台灣地位未定論,認為台灣為其實際管轄、有效統治的領土之一。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則宣稱台灣為其一部分。

「中華民國」政府認為它並未簽署《舊金山和約》,而是與日本簽訂《日華和約》。《日華和約》第十條指出:「台灣澎湖等地人民均成為中華民國國民,如果台灣主權屬於台灣人民,那麼台灣主權即為中華民國所有。又說,關於中華民國之一方,應適用於現在在中華民國政府控制下或將來在其控制下之全部領土;由於台澎金馬為中華民國政府所有效掌控的區域,所以台灣被視為中華民國領土」。

        中華人民共和國則是全面否定《舊金山和約》,也包括《舊金山和約》架構下所規範衍生的《日華和約》。他們認為:自1949年成立以來,中華民國已被其取代,並把台灣視為未收復領土,宣稱繼承中華民國原有權利擁有對台統治權。因此;若臺灣在戰前確定歸還於中華民國,基於國家代表權轉讓,中華人民共和國有權接收台灣。

蔣介石政府派員接管台灣,究竟是屬於暫時性的軍事佔領,或是取得對台灣的主權(實質統治)?

1959107月,美國「哥倫比亞地方法院」宣判,兩名赴美受訓「跳機」的中華民國空軍逃兵,不可遞解回台灣。判決文中有一段是這樣說的:「從1952428日生效的《舊金山和約》第二條,日本放棄所有對台灣的權利之後,這份文件還有之後的其他任何協議文件,並沒有將台灣的主權轉移到中國。台灣可以說是被中華民國政府管理和佔領的領土,但並非正式承認台灣為中華民國的一部份」。

此案例說明了一件事,也就是包括《舊金山和約》、《日華和約》,還有《中美共同防禦條約》,都未正式將台灣主權轉移到「中華民國」。

台灣的主權需要確定,但其決定權在台灣的公民,不是決定在列強,更不是決定在外來的國民黨政權與移植的「中華台北版」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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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政府部門的日曆月曆頻頻出現「十一國慶」,印「中國民國」的豐原市長不分青紅皂白還大罵記者過度民粹,寧可「中華台北」、寧可「中國台灣」,這種「誰來管都一樣」的殖民地思維就是當年白色恐怖下誣陷政治犯又強暴政治犯妻子的特務邏輯。

詩人李敏勇說:「同樣是外來的殖民或類殖民,五十年的日本殖民統治,六十五年的國民黨中國類殖民體制,兩者比較,放在天平裡,衡量一下斤兩,高下立判。站在台灣的主體位置,人民應該有這樣的批評、視野。」